我們“秦朔朋友圈”的前同事蘇子，前段時間喜得貴子（插個題外話，很奇妙，在秦圈全職或兼職過的，頭胎生的都是兒子，二胎都是女兒，至今沒有例外），他目前在杭州工作生活。他是第一個在杭州健康通APP上使用“出生一件事”服務的（杭州公安部門聯(lián)合社保部門及醫(yī)院共同推出）。他說，上午申請，下午就辦好了戶口和社保手續(xù)，從孩子出生到戶口、社保手續(xù)辦好，只有52個小時。他很驚嘆這速度和良心工程。

　　

我兩三年前在上海辦我孩子的出生證、戶口、生育保險、醫(yī)保社保等手續(xù)的時候，倒也不麻煩，這四件事需要到四個不同的地方辦理，辦理也快，基本不需要排隊。上海最近也推出了類似的APP，叫隨申辦市民云，有新版社?？?、少兒基金、結婚預約、出入境、在線開具證明（戶籍證明、出入境記錄），甚至垃圾分類等幾乎所有民生功能，目前還不能在線辦理戶口，但已經有了“在線辦理”這個按鈕。

　　

對比一下，確實顯得杭州搶人的誠意十足，公共部門辦事效率，一直是杭州為代表的浙江省的特色，“只跑一次”確實深得民心。但江浙滬的辦事效率，并沒有那么強烈的對比效應，人們大抵不會因為這個理由，就放棄一個熟悉的地方去另一個城市發(fā)展。個人的發(fā)展都是個人的際遇造就的，僅有一些不多的共性的東西供人探討。

　　

我長住北京和上海這兩個城市，主要是因為在這兩個城市都上過學度過整個青春期，有足夠的熟悉度和安全感，這種安全感并不是城市給的，大部分是自己給自己的。在越大的城市越能隱藏自己，喧鬧的背景色中享受自由和自主。

　　

高校和工作，是個人發(fā)展性最強的兩個領域，是年輕人選擇一個城市的首要基礎，配得上自己的野心，又能容納自己的任性和才華，才是一個城市最性感的地方。

　　

中國人對于金錢和實力的“誠實”，是根深蒂固的，你有沒有辦法混得好，有沒有辦法衣錦還鄉(xiāng)，是中國式接地氣志向的變現(xiàn)，只有這樣，你才能感受氣魄和格局，使得大城市基因滲入個人和家族的基因里。

　　

至于戀愛和生活，則是另外一個維度，知乎上關于杭州和南京選擇哪個城市的話題，就是由戀愛中的異地男女朋友提出的。這一方面，則是人文性、歸屬性、治愈性、涵養(yǎng)性、包容性、服務性等等所要求的。

　　

這篇文章就散談一下，上海、杭州、南京這三個城市吧。

　　

移民，移民

　　

除了原住民，這幾個城市的人都是哪里來的？實際上上海、南京、杭州都呈現(xiàn)了移民社會的特征。

　　

南京經歷了三次“衣冠南渡”、“六代京師”、明清時期的江南重鎮(zhèn)發(fā)展，所以，各個時期都有移民?？滴趸实哿文舷陆?，五次下榻在江寧織造府，足以說明他對于南京的重視，當時，南京幾乎是人人向往的地方。

　　

南京移民社會的特征明顯。經過太平天國時期和日本抗戰(zhàn)時期，屠城使得南京人口減少幾十萬。1948年9月，南京戶籍統(tǒng)計的數(shù)據(jù)顯示，其總人口為133萬，其中，本籍為人，外地籍人，外地人的占比達到了61.2%。

　　

而上海呢？據(jù)統(tǒng)計，至1949年上海解放，總人口為554萬，其中非本地籍人口有471萬，占總人口的85%。移民社會的特點比南京更顯著。

　　

杭州，南宋李心傳《建炎以來系年要錄》記載，南宋時期外籍居民定居杭州的已經超過土著居民，乾嘉年間，杭州府人口達到310萬。1937年杭州人口59.6萬人，1938年銳減至18.1萬人，建國前后杭州人口為40～50萬人，都是不斷移民的結果。

　　

由上面的數(shù)據(jù)可以看出，這些城市歷來接受人口遷入，排外性都不明顯，從歷史上來看，南京可以說移民歷史最久，規(guī)模最大。也許，正因為自古以來是移民城市，古都城們才能一直煥發(fā)活力。

　　

人口的遷移，其實一直不是個新鮮事。我們把時間拉長，發(fā)現(xiàn)人口流動是最正常不過的現(xiàn)象。

　　

所謂逃離北上廣，更多的也只是一個概念，數(shù)據(jù)上并不存在明顯的特征，更比不上歷次的人口遷移潮，放在歷史上，不要說小浪花，可能連漣漪都算不上。

　　

如果非要從排外程度上比較，南京人可能是最不排外的，據(jù)說，在南京，普通話使用率最高。根據(jù)切身體驗，上海和杭州也并不排外。一個有格局有氣魄的城市，本應該海納百川。

　　

高校，高校

　　

上海有4個985大學（復旦大學、上海交通大學，同濟大學，華東師范大學），10個211（上海交通大學、復旦大學、同濟大學、上海財經大學、海軍軍醫(yī)大學、東華大學、華東師范大學、華東理工大學、上海外國語大學、上海大學）。

　　

南京有兩所985（南京大學、東南大學），8所211（南京大學，東南大學，南京航空航天大學，中國藥科大學，河海大學，南京農業(yè)大學，南京師范大學，南京理工大學）。

　　

杭州有且僅有一所985兼211高校，即浙江大學。近年來，炒得火熱的西湖大學，被眾人所期待。

　　

高校是培養(yǎng)年輕一代才華的非唯一但主要的源泉。無論如何批判教育制度，競爭激烈程度，競爭的不公平，都不可否認，高校打的是科學底子和人文底子。雖然說成敗不論出生，更不論背景，但底色是人生固有的色彩和烙印。一個人畢業(yè)于哪個城市的哪個高校，會讓人產生某種特點和風格。也更容易讓人選擇一個城市過下去，與一個城市相伴終老。

　　

在科研方面，英國自然增刊《2018自然指數(shù)-科研城市》顯示，全球科研城市50強中，上海排名全國第2，全球第7；南京全國第3，全球第12；杭州全國第8，全球第33。

　　

此外，上海還是商學院最發(fā)達的城市，我們采訪過和合作過的交大高金、中歐工商學院以及里昂商學院在華師大的合作學院等，都很令人驚嘆，這也是一座城市的商業(yè)文明。

　　

野心、夢想和工作

　　

PaulGraham，著名的風險投資家，Ycominator的創(chuàng)始人，被譽為“硅谷之父”，在CitiesandAmbition（《市井雄心》）里提到：

　　

每個城市都在對它的居民散發(fā)著一些訊息。有的地方告訴你，你應該過得舒服一點兒；有時候，你聽見的是嗡嗡作響的雄心。盡管琢磨起來有刻板印象的政治不正確之嫌，但你必須承認，紐約發(fā)出的訊息，與舊金山、巴黎或者倫敦確實不一樣。

　　

一個城市肯定在發(fā)出某種特定的訊息。隨著人們對于自己人生定義的趨異，每個人聽到的訊息也是不一樣的。每個人選擇一個城市，要完美地匹配自己的野心、夢想與優(yōu)雅。有人說，一二線城市容不下肉身，三四線城市容不下靈魂。靈魂就是某種精神性的追求。其實都容得下，關鍵是自己想要什么，以及別讓自己陷入求而不得的惡性循環(huán)里。

　　

我的碩士同學在南京一所211學校當老師，他們夫妻兩個都是德國博士畢業(yè)，進去一年后就評上了副教授，現(xiàn)在已經是教授、博士生導師了。我看他們做著科研工作，生了二胎，兒女雙全，辦著各種國際研討會，過得很好。他說，他喜歡南京，生活很舒適，以前房價還好，最近幾年漲得厲害。

　　

去高校工作，是我們班將近三分之一的同學的選擇，如果去上海和杭州，上海是競爭太激烈，杭州則只有浙大，更難進。有人說，如果你要選擇高校、研究院、國企、大民企，還有公務員職位，那么南京很合適。

　　

這幾年，在移動互聯(lián)網(wǎng)浪潮中，南京的存在感，沒有杭州強，南京除了蘇寧和途牛，沒有特別大的互聯(lián)網(wǎng)公司橫空出世。

　　

而杭州，是明晃晃的流量之城，人氣和帶貨量，商品經濟的最新形態(tài)在那里肆意發(fā)展，無論何種方式，都支持創(chuàng)新，那里唯一的邏輯就是快速周轉的流量。在移動互聯(lián)網(wǎng)的世界里，故事必須高產，才能順應這個“故事吞噬機”的互聯(lián)網(wǎng)生態(tài)，新支付、新零售、新**等等。沒有“最新”，只有“更新”。商業(yè)化好當然好，但也要記住，凡事過猶不及。這個直播帶貨興盛的——吆喝的時代，我們要想一想，到底為什么，現(xiàn)在都流行吆喝？

　　

大部分人并不是創(chuàng)業(yè)者，這幾年雖然創(chuàng)業(yè)者霸占了屏幕，但其實成功者很少。中小企業(yè)的壽命只有不到三年。大部分普通人只是找一份工作，工作者的勞動，最踏實，最實在。安安穩(wěn)穩(wěn)地找一份工作，還是上海、南京的安全感比較強，這幾年屢屢傳出的996，裁員潮，都是來自杭州的聲音較多。在上海打拼的并不一定是冒險精神最強烈的，雖然房價很高，但這并不是一項冒險，可能是為了追求確定性、安全系數(shù)更高的生活。

　　

隨著這幾年深圳、杭州的崛起，讓人感覺到心跳和明星氣質，但這個時候也應該反思一下了。到底這樣的創(chuàng)新、活力背后的亂象，會如何影響今后的發(fā)展。太熱鬧，太正面，往往會掩蓋落寞和陰暗面。而且，QuestMobile的最新報告顯示，中國移動互聯(lián)網(wǎng)月活用戶首次下降，移動互聯(lián)網(wǎng)的天花板已現(xiàn)，用戶數(shù)11.38億，使用時長6小時。

　　

大指標，大環(huán)境

　　

長三角以占全國2.2%的土地面積和全國11%左右的人口，貢獻了全國GDP的近20%，它還擁有全國16個GDP“萬億俱樂部”城市中的5個。

　　

杭州的GDP于2015年突破萬億大關，而南京一年之后便迎頭趕上；2018年，杭州與南京的經濟規(guī)模分別為1.35萬億元與1.27萬億元，在全國各城市GDP排行榜中分別位居第10名和第11名，膠著程度可見一斑。上海的GDP為3.27萬億，比杭州與南京加總還要多25%。

　　

在增速上，杭州近三年都在不斷下滑，而南京已連續(xù)兩年呈攀升態(tài)勢，故而短期來看，南京與杭州的差距很可能會進一步縮小，甚至不排除反超的可能。2019年上半年，杭州GDP6949億元，增長9.3%，南京6742億元，增速8.7%，其增速是江蘇第一，上海為.94億元，增長5.9%。

　　

2018年中國城市財力50強排行榜顯示，上海排名第1，杭州排名第7，南京排名第11。

　　

從人均GDP來看，自2016年以來，南京的人均GDP均高于杭州，且有逐漸拉大之勢。但其實用人均可支配收入與支出來比較更為貼切，在這兩個指標上，杭州均領先于南京。當然上海這三個指標均比杭州和南京高。

　　

杭州的第三產業(yè)發(fā)展極為迅速，所占比重從2008年的46%上漲到2018年的64%，這與互聯(lián)網(wǎng)及房地產業(yè)的大發(fā)展有關系；相比之下，2018年南京第二產業(yè)占比為36.83%，高于杭州的33.8%，暗示著南京的工業(yè)占據(jù)著經濟發(fā)展中的重要位置。進一步對比兩市的工業(yè)總產值，可以看到，南京于2013年超越杭州，此后便一直保持領先。

　　

在三產比例上，杭州為2.3：33.8：63.9，南京2.1：36.9：61.0，上海0.3：29.8：69.9。

　　

近日，由國家工業(yè)部舉辦的中國智能制造生態(tài)建設論壇在上海召開，論壇發(fā)布了中國先進制造業(yè)城市發(fā)展指數(shù)十強城市榜單。榜單十強分別為上海、深圳、廣州、北京、蘇州、武漢、重慶、寧波、青島、南京。浙江只有一個城市入選，即寧波，杭州落選。

　　

2018年，南京金融業(yè)增加值占GDP比重為11.5%，要高于杭州的8.4%，且絕對規(guī)模上也在2014年之后保持領先，但低于上海的17.69%。魔都始終是金融中心。

　　

上海，老齡化率為21.8%，杭州和南京為14.64%和14.07%，可見，杭州相對南京更為嚴重，這對于未來城市經濟增長造成的負擔不容小覷。

　　

此外，據(jù)財富中文網(wǎng)近日發(fā)布的2019《財富》中國500強排行榜顯示，杭州有17家企業(yè)進入榜單（浙江34家），而南京有9家（比去年減少3家，江蘇總共31家），上海56家。世界500強公司，上海7家，杭州4家，南京0家。上海的國際化氣質，也是其他城市所不及的。

　　

情緒、情節(jié)、愛情與婚戀

　　

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脾氣、情緒、故事、情感。所以選擇哪個城市，真的不是一些大環(huán)境指標能夠說得清楚的。

　　

城市的調調、讓人感受到的東西，都在空氣里，還有紙面上。這個時代很奇怪，文藝青年會被痛扁，但城市的文藝和人文氛圍會被熱捧。這個世界就是那么矛盾。

　　

這三個城市的兩小時圈都是山和水，同屬江南風光，最易安放人們的閑情逸致。文化有同有異，又彼此兼容。很多創(chuàng)造性的事情，都需要靈感和啟發(fā)，情緒和理性的相互作用。

　　

這幾個城市都可以相互交換情緒、心理和景色?！罢l收留我我就留在這里”，“你有酒我就有故事”，普通青年和文藝青年都享有留在一個城市的誠實理由。三城之間，景色是共享的，自駕或高鐵，都很方便，住在江南，不分彼此。

　　

在杭州，蘇堤、北山街、太子灣、滿隴桂雨、曉書館等等之外，又多了中華第一城——良渚文化遺址公園。

　　

在南京，獅子山、城墻、挹江門、夫子廟、情侶園、玄武湖、閱江樓……，要氣魄有氣魄，要文藝有文藝。

　　

在上海，無數(shù)的博物館、美術館、沒有在中國看不到的展……

　　

曾經有一份自媒體收入最多的15大城市排名，上海排名第1，杭州排名第6，南京排名第9，這份榜單間接反應了職業(yè)選擇的自由度。能讓人靠寫作養(yǎng)活自己甚至體面生活的城市，是包容度很大的城市。上海，南京，杭州的大V數(shù)量都挺多的，寫作最能制造情緒，也能緩解情緒，這是一把雙刃劍。

　　

還有，對城市的情節(jié)一代代人在沉淀。陳丹燕有上海三部曲《上海的風花雪月》《上海的金枝玉葉》《上海的紅顏遺事》，“從來沒有少過帶著夢想來到上海闖世界的人”，張愛玲、王安憶自不用說，石黑一雄的《我輩孤雛》、安德烈·馬爾羅的《人的命運》……等等，都有很濃的上海印記。上海給人的感覺就是近現(xiàn)代的寵兒。杭州和南京則多是古詩、詞、文里的意境。

　　

至于愛情和婚戀，神話玄幻的鼻祖《新白娘子傳奇》，是在杭州和南京拍攝的；其實，民國劇、都市偶像劇都適合在這幾個城市里拍攝，比如情深深雨蒙蒙就是在上海和南京拍的。似乎這幾個城市都是適合戀愛和婚姻的地方。

　　

人們總是在這里尋尋覓覓，找緣分、找歸屬、找歸宿。每個人在哪里定居，跟這個關系很大，異地的總會找到共識。每個人都孤獨，特別是城市里的人，其實就那么寥寥幾個親朋，就可以相伴一輩子，也會說散就散。

　　

到細小的生活中去，其實人都是情感的需求方。那么如果一個城市能容納復雜性，并且總體還呈現(xiàn)光明向上、包容、辯證的溫暖，那么就值得共度余生。

　　

生活，生活

　　

人們對杭州吐槽最多的應該是交通。現(xiàn)在不僅有些地方單雙號限行，堵車很嚴重，有人戲稱“如果你出門的交通工具是汽車的話，還是別來杭州了?！彼牡罔F又是相對不發(fā)達的，僅有南京的不到三分之一，上海的六分之一。

　　

南京是高鐵干線樞紐，通過南京的高鐵動車數(shù)量為910趟，僅次于上海，杭州為698趟。

　　

南京建成區(qū)面積比杭州大50%。所以，杭州中心城區(qū)的面積相對其他兩個城市也最小。南京默默地發(fā)展著，在這三個城市中房價收入比最低。如果杭州是洋氣、現(xiàn)代、時尚的話，南京就是大氣、沉穩(wěn)、樸實。

　　

上海就是當之無愧的現(xiàn)代化、國際化程度最高的大陸城市，街上有最多的便利店，接了最鮮活的地氣。杭州雖然新零售做得更好些，但傳統(tǒng)零售的那種方便度還是低了些。商業(yè)上常講究要選址，但我更想說，若是更均衡地分布，沒有那么高的競爭氛圍，那么集聚的贏家、巨頭通吃，會顯得這個世界更美好、平等一點，上海的抬頭就能看到的便利店似乎體現(xiàn)了這個特質。

　　

人其實本身欲望并不多，一日兩三餐、運動、工作、休閑，存有一點理想即可，在各種造富、奮斗的環(huán)境下，才會想著要選擇多余的目標去努力。我住在上海的目的，是我反而可以減少一些欲望，可以隱居起來。沒有特別高的投機的機會，有些熱鬧可以不去湊。

　　

關于教育，高等教育已經對比過了?，F(xiàn)在談的是K12，其實我個人認為K12是生活的一部分，因為那是孩子的事情，不再是個人發(fā)展的事情，把這部分應歸入生活，因為它經常擠占工作之外的時間，以及生活經費。

　　

上海的教育就不用說了，其他兩個城市的公辦、民辦教育，培訓機構之風都漸漸類似。素質教育和鐵定的學業(yè)似乎都不可偏廢。每個城市都有神仙學校，都有牛娃，就不做對比了。

　　

其實，那就是生活。生活得幸不幸福，不光是孩子的分數(shù)、技藝才能，還有自己的財力、精力以及價值觀決定的。

　　

再來聊，醫(yī)療水平，上海有41家（2016年3月15日衛(wèi)計委數(shù)據(jù)）三甲醫(yī)院，南京32家，杭州26家。上海和南京均屬于中國新藥研制的重要基地，排名前三。

　　

總的來說。在公共領域與設施上，如交通、教育、醫(yī)療等，上海和南京，相對勝于杭州。

　　

不過，杭州近幾年的發(fā)展?jié)摿︼@露無疑，成長競爭力日漸增長。有一份“中國城市成長競爭力排行榜”（中外城市競爭力研究院、香港桂強芳全球競爭力研究會、世界城市合作發(fā)展組織聯(lián)合制作）顯示，深圳1，重慶2，蘇州3，杭州4，廣州5，南京6，天津7，香港8，青島9，上海10。杭州領先。

　　

根據(jù)第一財經的調查，關于人才腹地，上海吸納的是全國各地的人才，覆蓋長三角及北京、深圳、昆明、貴陽等，其外來人口主要來自南京、重慶、蘇州、無錫、武漢、杭州等新一線城市；杭州吸納的主要來自浙江省內和江西，大部分來自金華、合肥、溫州、昆明；南京則來自江蘇省內和安徽，有人戲稱，南京是江蘇和安徽兩個地方的省會。

　　

在國家規(guī)劃中，南京是東部中心城市，杭州是長三角中心城市，而上海從國家中心城市定位變成卓越的全球城市。

　　

互聯(lián)網(wǎng)+戶口留得住人嗎？有人提出這樣的問題，并且進行了調查，杭州市中心15分鐘內可以找到一個養(yǎng)老助老機構的小區(qū)占比為44%，而上海是78%。

　　

最終，還是“煙火氣”能夠留住人，所謂煙火氣，包括便利店，社區(qū)配套，養(yǎng)老、衛(wèi)生、教育、商業(yè)、文體、交通等等。其中最重要的無疑是交通、教育和養(yǎng)老三項。內心歸屬和生活滿意度，真的每個人都不一樣。城市的治愈功能，還是來自新的機會以及持久的善待。

　　

本文參考：

　　

鄭生勇：《杭州歷史上的人口遷移》。

　　

蘇寧金融研究院高級研究員付一夫等：《杭州VS南京：一分之差差在哪里？》

　　

本文轉自左邊微信公眾號右邊“秦朔朋友圈”